写了一篇文章,是想不再提及我们的。
大家都知道这只是说说,在这里上蹿下跳了这么多年,都是关于我们。
这些天有些难过了,以前的都是我们在一起,今年是我一个人。
鼻头酸酸的,却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现实,现实是只有我自己。
飞到了重庆,第一次在这个城市游走,九龙坡、朝天门,相应的川菜,相应的风味小吃,不像在江北,只领略到这个城市的冰山一角。
“找个幺妹耍呗”出租司机都这么讲。
疑惑地看着司机,司机嘟囔着:“看你就像个没本事的男人”!
更加疑惑不解,司机解释曰:“有本事的男人就是有钱的男人,在这方面根本就不含糊,身边的女人也是一串一串的;没钱的男人,缩头缩尾,明明很想,却顾虑重重,不像个男人”。
继续疑惑地看着司机,司机不耐烦了:“要不要撒,想不想撒”。
我摇摇头:“不要也不想”。司机也摇摇头:“看你穿得象款爷,那晓得不是个男人”。
灯红酒绿,逢场作戏,我的确不是个男人,KTV包厢里几个大男人在嚎来嚎去,重庆唱红打黑的效果还是明显的,一直到结束都没见到所谓的“幺妹”。
归途,司机又说及此事,大笑:“哪个幺妹会陪你们去唱歌撒,你们能给多少撒?这又找不到钱,自然没人来撒”?
愕然,敢情是这么一回事,我还以为是治安改善的结果哩!
下周又是繁忙的一周,工作上的负累对我来说,已经麻木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永远是做不完的。
向老板申请去美国,如果成行,可以在外面躲上几个星期,再烦乱的事情都与我无关了。
外面已经开始麦收了,两台收割机只用了一天就结束了,而另一侧的麦子还是绿绿的,形成明显的反差。
少年时,麦忙假是在6月份,主要是帮助同学收割麦子,加上美其明曰颗粒归仓的拾麦穗活动,记得第一次左手就被镰刀割得鲜血淋淋,麦忙假,成了我的养伤假。
如今,农机用得多了,这样的手工劳动在某些发达地区再也见不到了。
窗外的那片绿和黄不会存在太久,开发区的地块越来越少,连住在附近的农民都幸福地被拆迁了。
思想里别无旁骛,仅有你的影子犹存。
想你,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