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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珍贵的呕心所得的专业秘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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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传奇私服 |
文章来源:zhaokf.com |
更新时间:2012-1-13 20:06: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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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料峭的春寒中,兔年已是悄悄地降临了半月有余。向不多记的我,在这一年之计所在的时节,还是梳理下思绪,让手底流淌点东西吧。再其实,或许今天也是有极好理由记载点东西的一天,2月22日星期二,要搁在青春年少的岁月,再矫情地把写此文的时间放在22:22,岂不是更有写点东西的理由? 一、诗词书画说矫情 说到矫情,突然间忆起在古城的象牙塔里求学的那段岁月。只记得那时是每天都拼命地去过刊阅览室里看书做笔记,读中外古典文学,现代文学,读文学评论,读伦理学等等,笔记更是稀里哗啦地记了好几本;读到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时,竟一时为之,大叹世间竟有如此长篇佳句!“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每每使我潸然欲泪,“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总能使我感慨美景依旧却时光易逝,待读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时,一切的幻影便倏忽消失,只留下自己孑然迥然的孤单身影依旧…… 这个自不能算是矫情的好例,倒似乎是对自己沾沾然沉湎于诗词瑰宝的一大正面明证。那时,我如痴如醉地读着这些古圣先贤的良词佳句,除了对这些诗词进行必要的识记背诵外,还大抵飘飘然地模拟上一两首风格类似的诗词,因而就有了“凄鸪啼尽春山雪,空丘冷对溶溶月”、“若图他日鸿鹄志,且为今朝苦行僧”类的大量粗句滥作奔流涌泻出我那不妙也不生花的笔端。而晨读时,每当我高声吟诵“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及那首著名的“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时,便也总会引来众多同学的凝神倾听。 矫情于诗词的最好明证,乃是当我读到法国最伟大的诗人之一、象征派诗歌的先驱波德莱尔的一首《黄昏的和谐》时,我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立刻模仿其ABFH 的诗歌节奏写出了一首颇受当时中文系的才子佳人们赞赏现在却不幸被我忘了名的小诗来;小诗之所以被遗忘,非是出于我的始乱终弃,而是在洛阳纸贵的当时,我便已将平日所吟诵撰写翻译的诗文都付之于一本名曰《浪花集》的诗文集,该集一式三份印刷成型时,曾在英语系和中文系传极一时。无奈毕业之日,我精心打包的一个大纸箱,内有本人大量珍贵的呕心所得的专业秘籍、摘抄笔记及《浪花集》似的拙作,竟被一收破烂废纸的老妪拎走换了几块白花花的大元来;当时还未曾拥有像现在的移动数据存储技术,所有的资料不可能一模一样地再抄一份藏着,所以……直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我是眼一晕脑一胀,差点就没呜呼哀哉昏死过去。 矫情于诗画的另一佳证,竟然是我对着立在当时学校图书馆门前的一株苍柏上的一只蝴蝶,翻开手中的笔记本就开始临摹起来。-----我不懂美术,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有同班同学经过目睹此景,不禁欢呼:嗨,你在画蝴蝶!我立即“嘘”了一声,莫惊走我的蝴蝶!待到那同学数小时后完成她的学习任务后走出图书馆,看到我仍是一动不动地站着画我的蝴蝶时,便大惊直呼:嗨,你还在画蝴蝶!-----自始至终,我头也未曾抬起去瞧别的事物一眼,门里门外人来人往,我只站在一侧专心地画我的蝴蝶;其间有一美术系的同学曾为我小作指点,当如何画如何画;我心存感激却未言明,更未抬头识记一翻这位老兄以待后谢。呵呵,昔有庄公梦蝶,今有在下画蝶,岂不妙哉! -----又其实,这些或许都不是矫情。矫情,乃是刻意为之;东施效颦是矫情,小儿咿呀学语就不是。而上述这些,显然都是源自当时内心的一种真实冲动。有四个字可以较好地概括出一个人的这些情节,年少轻狂。年少或许会犯错,但年少显然不会是一件坏事。多少青春不再,多少情怀已改,少年的情怀总让人倍感珍贵与难得。轻狂或也不一味是件坏事,飞舞张扬,有时就像是夏日的艳阳高照,我喜欢这种情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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