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望角约我8点钟面谈。我6点钟就起床了,做了一会调息运动才开始洗漱。没吃早餐,就出去了。准时到达,虽然我不知他要跟我谈什么,但我第一次是跟他的夫人见面,相谈甚欢,他也转达了她夫人对我的赞赏所以想亲自跟我谈谈,应该是好事吧。
好望角办公室很简单,放着佛教的音乐,听起来心神随和。好望角跟电话里给我的印象不同:通过语音对他的判断,我以为他是个小个子男人,没有什么喜怒哀乐的情绪,表达的欲望不是很强烈,不过却有出人意外的耐心。真正见面时才发现他其实挺高大,只是脑门有点光了,厚厚的嘴唇却自然闭合很好很正让人一看就知他与佛有缘——我认为的佛是“善”是“定”。另外,他的确很耐心,而且说话很有条理很有逻辑很周全也很直率,比如他敢直接问我感情问题。
都是干事业的人,我也不行里人说行外话。谈的很好,观念上也有一拍即合的。只是方向与结局出我意外,我选择了他给我的另外一个更重更具有挑战的担子。我在内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要象一个男人一样活着,我要自己决定人生方向的问题同时也要有足够的心理来承受一切选择的后果。我心里一直住着狼,但我得以羊的姿态活着,心里的狼不是带给人危险而是保护羊的行走。——也许这是为放弃稳定优厚平淡而选择奔波挑战而给自己的鼓励。
谈好后,好望角问我有没有空?有空的话现在就带我去看看他们的新项目地址,还在施工中,已近尾声,还三天时间就好了。刚上了好望角的车,C哥就来了电话。我曾想过一千万次在我最没思想准备情况下他给我电话,而且也恶作剧的想如果电话里还能给他点刺激就更好玩了。我接电话时,好望角静静的,当我正说到我没空时,好望角的电话也响起来了他接电话还蛮大声的,C哥问旁边有人?我说我在外面办事有空了再给你电话啊,他顿了一会说好,我们就挂了电话。
车开到了路口等红灯时,好望角放音乐,也是佛教音乐,挺好听。我问他你信佛?他笑了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似的,沉呤了少少时间才说“我什么都信”,然后呵呵轻笑。在国外,宗教信仰也属于个人隐私,也许我有点唐突了。不过我喜欢他的这个回答,笑笑说这音乐好听、叫人心神宁静。他说是的现代人都太浮躁了。
在看完工地后,我就自己乘车返回了。没有直接回家,找一个肯德基坐下来,我以为我一大早忙活了这么一阵应该到午餐时间了,没想到在肯德基的很多客人都是在点粥餐还打包的,莫非还早餐时间啊?我看着肯德基的餐牌,以为肯德基彻底“堕落”了——中国化了,而且是中国的巷餐化了。连油条都卖了,不同的是这里三元一条,而一出这个门口旁边就是现炸的一块五一条;还有那么多花样的粥,这是肯德基应该做的吗?这是我们这随便一条小街小巷小弄都做的食色。不知是否受欢迎?我自己感觉挺别扭的,于是走出肯德基走进了一个坊子。
在坐下吃早餐时,我才得以看时间,十一点过点。我想着给C哥回一个电话,但转想回到家的时候再给他电话吧。我还没吃完早餐,他就给我电话了,问我办完事没有啊,我说在XX吃早餐呢吃完就回去。今天不是周六吗?他不用上班啊?我想。这个早餐吃的很慢,同桌的人都走了好几组了,我还一个人在那里慢咽细嚼,不知是食品不合味口还是自己真的没有食欲?
回到家,没有意外的看到C哥已在家里等我。电脑开着,放着音乐。他光着膀子,靠在大枕头上看我新买回来的杂志《知音》(海外版)。感觉自己一身是热气与尘土,最痛快的是赶紧洗个澡,所以没有如往常一样的先和他来个激情满怀的拥抱。等我洗好的时候,我才问他要不要也洗一个?他说你现在才想起我啊?清爽过后的我,人也轻盈了,美美的倒在床上得意的说,能睡觉真舒服啊。我偏不让你舒服,他说着将我抱起来,任凭我拳打脚踢岿然不动走进了澡房,说让我陪他一起洗,蛮不讲理的臭男人,哼!哼!哼!
嗨咻过后,两人都变成了水人,这天,汗的。。。在“活”过来的时候,还意犹未尽的是我们相互寻找的唇,亲不够吻不够。。。脑子也有一刹那的空白,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C哥用情越深,我就越难过,负罪感就越重。只听得他在我耳边喃喃细语说宝贝知道吗我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想你。。。他火一般的热情和水一般的缠绵让我肯定他说的是真话,只是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也不想问为什么,我只能在他怀里,任由他紧紧的抱着,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