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就天南海北的到处飞。
从温暖的地方,十几二十多度,到冰天雪地的地点,零下二十几度,连穿衣都成了累赘。
极寒的地方,穿着棉毛裤和外套,觉得身体内外一样地冰凉,在室外呆上几分钟,牙齿都被冻得炸炸地响。
一夜醒来,下雪了,鹅毛般地大雪铺天盖地,高楼下形成的旋风,把雪花卷成螺旋形,然后又呼地吹向另一个方向,散散地落向四面八方。
不知哪个商店呜哇着一首和天气有关的歌,还闷响让声音传到这么远,听得人心烦意乱。
外面气温很低,由于酒精的缘故,我的头依旧是昏昏的,把自己包裹严实一路到那片熟悉的海岸。
很长的一条靠海的路,在这样的气候条件下空无一人,密麻的雪急速落下,没多久大地全白了,眼前除了茫茫地白,几乎看不清五米以内的物体。
近了,我听到了海咆哮的声音,站在岸堤,看那茫茫地雪落到海里,又被白色的巨浪吞没,在天地间永远是那一带墨色分割着海与天际的界限。
海浪依旧是很大,带着腥腥地味道,融化着这苍茫地冰雪,我站在这里,心里默唱着这首《飘雪》,忆着自己的故事。
嘲笑自己有些变态,放着男生的歌不唱,开始转唱女生的歌,只是歌出自不同人的口,却有另外的心境和韵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雪没头没尾地落,我站成了一尊雪的雕像,厚厚的羽绒湿了,鞋子也看不到了,一直不怕冷的人,也感受到了透心地冰冷,再也不是那个永远可以给予温暖的我。
一个人走了,不知道会带走什么。
一个人忘了,是因为疼得太久,麻木了,绝望了。
在爱这个天平上,对等的机会永远是那么渺茫,爱与被爱并不是各50%。
所以,遗憾着你的遗憾,痛苦着你的痛苦吧!
人生这么短,怎么活都是那么多。
记得赵忠祥说过,过完六十岁的生日,觉得人生的一个甲子已经结束,后面每活一天都是赚。是的,真到六十岁后,还会有这样的痛有这样的情感么?
只有这漫天飞舞的雪知道。
转身回去,我在洁白地路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一串爱你的印记。
我知道它会被覆盖,我知道它会在某个时节融化。
就是在下一个人生的轮回。